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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9章 你们夫妻恐怕不能再有孩子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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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329章 你们夫妻恐怕不能再有孩子了

    “司景爵”司衍看着那团火红,猩红的眼里只剩下暴怒,可当他一转头,办公室里的司景爵跟谢知秋已经不在了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男人是有备而来,竟然跟他耽误这么长时间,原来就是在消耗他的时间,他大手紧紧的攥着拳头,他似乎想到司景爵是为了什么,他整个人惊醒,顿时阴沉着脸打开门走了出去,刚走出去,就见一个男人跑着向着他奔来,那人急色匆匆的看着他吓得脸色苍白道,“老大,老大,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司衍猛地拽住他的衣领,睁大眼恶狠狠的问。

    那人被他吓了一跳,颤颤巍巍的道,“那个小子好……好像被人救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司衍一把推开他,怒吼,“你们一群废物。”说完转身就往那个小黑屋走去,他不信,他明明派了那么多人看守,怎么可能还在?

    快速来到小黑屋,踢开门,一看,果然,那个小孩子不见了,他脸色变得有些苍白,他刚要转身就走,却发现墙角的一片衣角,他狰狞着苍白的脸,猛地踱步上前,手里一按调控器,小黑屋里的灯光突然砰的一声打开,如白昼,然后,他看见了舒心独自缩在角落里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竟然还在这里?”司衍讽刺的哼笑,上前一步道,“一定是他们不肯带你走是吗?还有,他们去哪了?”没带走她,他倒是没想过,原来司景爵也真是无情无义,跟他没有关系的人,他就弃如敝履。

    舒心抱着双膝,不想回答他的话,她在心里说,其实本来司景爵他们想要带走他的,可是,她决定留下来,不为别的,因为她知道,如果司衍一旦知道域宁不见了,肯定会首先来这里查看,那到时候,她就可以耽误他的时间,好让他们逃脱,所以她才决定不走的。

    她抱着自己,不想理他,双目无神的看着地板。

    司衍看不得她的样子,微微弯腰,一把拽住她的衣服,双目暴怒的瞪着她,咬牙切齿,“我在问一遍,他们去了哪里?”

    “司衍。”宋弯弯突然微微抬头看着他暴怒狰狞的脸,她嘴角噙着笑意,讽刺的道,“你以为我会说,别说我不知道,就算我知道,我也不会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贱人。”司衍抬手就甩了她一个耳光,怒指着她,“你最好祈祷,我能追到司景爵他们,要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说完转身快速的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舒心被那道巴掌扇的头有些晕,双目迷离,手扶着墙壁,脑子里突然想到当年她缠着傅怀安的时候,他被惹急了,就打了她一个耳光,也骂她贱人,晶莹的泪珠突然从眼角缓缓的滴落,嗯,是她贱,所以,她现在才受到了报应。

    不过,幸好,那个小家伙终于能平安了,初念不会不开心了,她一定会平安快乐的,那个小家伙被初念教育的很懂事很优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路抱着已经昏睡的司域宁,上了机,一直等着司景爵跟谢知秋,傅怀安看了眼手表,严肃的道,“如果3分钟后,他们还不来,我们只能先走了,现在这里不安全,一分钟都是危险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他们怎么办?”谢知秋皱眉的看着傅怀安,又望着远处的一团火红,眼里都全是担心,为了接小家伙他们都受了小伤,不过幸好,他们这边没有死人。

    司景爵黑沉的眸子看着黑暗里,拧眉,声音清凉稳重,“如果我们走了,警方的人马上就会来,他们不会看着他们危险儿不管的,你不用担心,不过我估计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估计什么?”傅怀安看着他莫名的问。

    司景爵这才缓缓的道,“据说司衍不知从哪拿了薛氏的50%的股份,别说50%就算是1%现在都想要把司衍连根拔起,我还没拿到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妈的,不要命了?”谢知秋突然吼了一声,气的不行,简直太乱来了,司景爵他到底有没有看清现在的局势?

    傅怀安看着手表,沉着嗓音,“景爵,还是算了,薛氏的股份跟你没有关系,何必在去找个那个麻烦呢?”

    “那个东西我必须要拿到。”司景爵突皱着的眉突然就松了,嘴角噙着一丝笑,看着傅怀安道,“那是我欠薛霖墨的。”

    傅怀安脸上突然也出现了一点笑意,对着飞行员打了一个手势,旋螺桨立刻旋转,他微微笑着那两道身影道,“我果然没看错他们两个。”

    等他们两个人跳上来,傅怀安看到他们两个手下身上的伤顿时皱了皱眉,“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?有谁会是你们两个人的对手?”他惊讶竟然还有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“司衍花了大笔钱雇了一些雇佣兵看着那些东西,多亏我跟二哥配合的天衣无缝才拼命捅了司衍的老穴,这回司衍什么都没了。”司景爵靠在窗边,身上一身的伤还笑的一副无所谓的模样。

    司景爵从进来就看见傅怀安怀里的人小家伙,他皱紧的眉头稍霁,“弄出来了?”

    “啊,对……”看他突然转移话题,傅怀安才记得怀里还有个小家伙,对着笑了笑,“小家伙吃喝过后就睡了,在那个小黑屋里又黑又冷,幸好,小家伙的身子骨挺不错,没落下病根。”

    司景爵点点头,靠在一旁,伸手指了指言希,嗓音沉哑道,“怀安,快帮知秋看看,他受了伤。”

    “六哥,你也受了伤,搞得好像我比你弱了很多似的,我刚才可比你多打了一个。”谢知秋不满的跟司景爵争辩,身上流着血,嘴角却依旧带着性感的笑。

    司景爵索性不理他这个幼稚鬼,闭着眼休憩,域宁回来了,初念这下不会难过了,他的心也终于放下了,顺便拿了司衍的一切,不过还是没要了他的命。

    傅怀安把小家伙放在后边的贵妃榻上,盖上小被子,拿过医药箱,来到谢知秋的身边,可刚给他看,就听到他不服输的声音,“去给六哥先上,我年轻,我支持的住。”

    “你他妈安稳一点,你多大了还这么幼稚?”傅怀安真受不了谢知秋的话,抬手捏了下他的伤口,见他龇牙咧嘴的,他才安稳下来。

    司景爵看了眼两人,又往下看了眼,突然道,“你们看,那不是赶来的司衍吗?”

    司景爵睁开眼,看向外面,果然,司衍一路赶过来,看到他们已经起飞了,掏出手里的手枪对着他们就是一通扫射,别说打不着,就是打着了,这架飞机也是防子弹的,听他在下面骂道,司景爵嘴角微勾。

    这一次,够他吃的,以后,他就是落水狗,他有足够的时间来要他的命。

    司景爵跟那些人飞走了,司衍骂了几句脏话,紧紧的捏着手枪,突然远处跑来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站在他身边道,“司先生,抱歉,你要的东西我们没保管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说一遍。”司衍突然拿枪抵着他的头,恨不得撕了他一般的道,“我再问你一次,我的东西呢?”

    那个人面不改色的看着他,如实的说,“被那个姓司的拿走了,我的人损失了一大半,尽力了。”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伴随着一声枪声,司衍开枪打爆了他的头,那人倒在地上,死不瞑目,他咬牙切齿的从他身上跨过,留下一句,“废物,你们都是废物,司景爵,我饶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傅怀安给司景爵的伤整理好,天已经黑透了,到了云州,飞机已经落在山上,等他抱着小家伙下了飞机,远处就奔来一道纤细的身影,他笑了笑,“你他妈跑慢点。”

    “景爵”初念又看向他的怀里,看到小家伙被他抱在怀里,她捂着嘴,瞬间就哭了。

    司景爵看着她这样,心里暖了暖,笑了笑,“他有点累了,你去抱着他去睡会,嗯?”他知道,她现在想跟儿子好好待着。

    初念点点头,双手微颤的接过儿子,一抱,才几天没见,就变得比以前轻了很多,眼泪瞬间滴落,哑哑的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“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?哭什么?”他抬手擦拭她眼角的泪珠,眉头紧皱,“在哭就把他吵醒了。”

    初念点点头,“我不哭,我不哭了。”她刚要走,又转过头看向他,“你没事吧?我看你跟谢知秋都捂着自己的胸口,难道受伤了?”

    司景爵嗤笑,“他那个人是看不得我有老婆,嫉妒我,当然受伤了。”他决定瞒着她。

    她这才放心的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“出来吧,现在没人了。”司景爵见初念走了,突然对着空气道。

    树影沙沙的响,突然从树影里走出一个修长的男人,他看了眼四周,神色有些紧张,“舒心呢,你看到她了吗?”

    “她是你的女人,我怎么知道?”司景爵嘲讽的看着他道。

    傅怀安有些着急,上前看着他道,“景爵,你答应过我的,不说舒心跟弟妹的关系,就看在,就看在我跟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怀安,你就快跟安家的小姐结婚了,你何必在管舒心呢,她跟念念是好朋友,如果她知道五年前你对舒心做了什么,她一定会原谅你的。”

    傅怀安点点头,“你说的,我都知道,可是景爵,我现在什么都不想,我只想她能好好的,不受到伤害,我的人可以跟你一起,可是我不能出面,不然她是不可能跟我回来的,只能以你的名义去救她,景爵,拜托你了。”

    司景爵点点头,看着他,拍着他的肩膀道,“我知道了,我答应你,我会去救她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司域宁从回来的时候,就被初念放在柔软的床上,她一直躺在旁边看着他,白皙纤长的手指把他的有些黑乌乌的小手握在手里,另一只手,放在他的额头上,给他擦汗,看他满脸脏兮兮的样子,她又心疼,又好笑。

    小家伙一直喜欢干净,跟他爹地一样有洁癖,身上有一点脏都会不高兴半天,现在看他这样,才没两天的时间,脸都瘦的小了。

    他睡得很安静,初念不忍心打扰他,从床上下来,就看见司景爵走进来,她忙跟上去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,“刚才在外面好多人,不太方便好好看看你,现在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事?”

    “呵呵!”司景爵的大手按住她摸来摸去的小手,抬高她的下巴嘴角微勾,“怎么,想要了?”

    初念抽开手,脸有些绯红的瞪着他,“我跟你说正经的呢,你别乱扯。”

    “人都有七情六欲,说这些也是正经事。”司景爵一把抱住她,不顾她的挣扎,把她往浴室里带。

    初念气的不行,抬手打他,又不敢大声说话,就怕这里墙壁不隔音,又怕吵醒思白,“司景爵,儿子就在外面,而且这里是谢知秋的地盘,你别乱来。”

    “乖宝。”司景爵把她抱进来,一把把她抵在门后,眯眼挑眉的看着她,亲她的额头,鼻子,脸颊,还有嘴唇,嗓音沉哑的嘟囔,“宝贝儿,想死你了。”

    初念最是受不了他的挑眉,一挑,她整个人神经跟身体像是不是自己的了,被他勾过去了,她一时间被他吻的发晕,浑然不知道自己在何地了。

    直到听到解皮带扣的声音,她才回神,她倒吸了一口气,抬手推他,脸色绯红的瞪着他,“司景爵,你不要脸,你在这样,我就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子想要你,不行?”司景爵眉头一挑,眯着眸子看着她回神了,性感的对着她笑。

    初念气的攥着拳,就往他的肩膀上打去,低着头不看他,声音闷闷的道,“这里是谢知秋的地方,还有儿子才刚回来,他还在外面睡觉,会听到,不行,你别乱来,也别勾引,你要是在这样,我就……”

    “嘶……”

    头顶突然传来男人的闷哼声,初念吓了一跳,抬头看着他,见他脸色有些白,她皱眉的看着他的全身,不敢碰他,水眸担心的望着他问,“你哪里疼?是不是受了伤?你到底哪里痛,你倒是说啊!”

    司景爵看着她担心的望着自己,水眸盈盈的,他想笑,攥住她的柔胰放在胸口,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眯眼笑,“想你想的心疼,让我吻一会。”

    还没等初念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墙壁上吻住,想推他,又怕他身上有伤,不敢打他,又骂不出话来,只好气的瞪他,然后她发现男人边笑边遮住她的眼睛,两人吻的时间有些长,很久之后,他才放开她,嗓音暗哑的瞪着她,“真想弄了你。”

    初念绯红的脸转头,不看他,这混蛋……

    司景爵抬手捧住她的脸,神情突然严肃的看着她,那双眼没了刚才的虎视眈眈,声音却依旧沙哑性感的问她,“乖宝,你想要亲人吗?”

    初念不知道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题,她不解的看着他问,“你怎么这么问?”

    “乖,回答我。”他双手捧着她的脸,粗粝的指腹的摩擦她的粉唇,眸光格外的深邃。

    她摇摇头,也格外认真严肃的看着他道,“可是现在我有了你,有了司域宁,你们不就是我的亲人吗?其他的都不重要了,真的,我满足了。”

    “傻瓜。”他的大手摸了摸她的头,眸光旖旎的盯着她,他怎么不知道她的心思,她想要,想要亲人,那种直系的关心她,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,他以为,这辈子,她只有他跟子女。

    出你啊你不满的嘟唇,瞪着他,又不放心的问他,“你确定你没事?”

    “你想我有事?”他勾唇。

    她摇摇头,“那你先洗澡吧,我……我还是出去比较好。”她轻轻的推开他,幸好这次他没有缠着她。

    刚走到浴室门口,她又转头看向他,指了指他的身上,“你确定你能行?”她觉得他身上一定是受了伤,否则刚才他刚才脸色不会那么白,她一定是碰到了伤口,可他一副不说的样子,她又不能强迫。

    “你过来,我让你知道我行不行。”司景爵危险的眯着眼,就要上来抓她,哪个男人能说被自己的女人说不行?就算死都要来一次。

    初念知道自己惹到了他,跳出去,直接啪的一声关门声,司景爵看着关上的门,嘴角的笑意顿时收敛,脱下衬衫,拿过一旁的毛巾,擦了擦做肩膀上的擦伤。

    晚上九点,她跟司景爵都洗漱好,上了床,初念的小手牵着儿子的小手,看着他睡的跟猪似的,她才放心,突然腰上多了一只大手,她抬头看向一旁的男人,声音压低,“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干什么,就摸摸。”某男无耻的说。

    初念在黑暗中瞪他,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等会在出去一趟,你跟儿子好好睡一觉,等你们睡醒了,我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要出去?”初念突然坐起来看着他,拧眉的问,“你不是才刚回来吗?你到底有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着急,就出去一小会,不是什么大事,有些事跟他们没商量好,你先睡吧,知道吗?”司景爵宠溺摸了摸她的头,起床,来到衣柜边上穿上衬衫,套上长裤,又回头看向呆愣的望着自己的女人。

    他笑,上前亲了亲她的嘴角道,“没事,别怕,我会安全的回来,好好陪儿子睡觉。”说完他又摸了摸她的头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,初念才回过神,紧皱着眉,她不知道他半夜出去做干什么,但总觉得,今天的他好像哪里不一样。

    初念自从司景爵走了之后就没睡着,一会来到窗边看外面的景色,一会坐在椅子上,想着他从进来的时候说的那些话,她怎么都想不通,域宁已经回来了,他还会有什么事,大半夜的出去。

    她索性穿上衣服,出去了,没想到刚出了门,就见到谢知秋站在一旁,双手抱胸笑着看着她,“六嫂大半夜怎么不睡啊?”

    “你六哥他出去了,我有些不放心,你知道他去了哪,做什么吗?”初念站在那,看着他道,早知道她就应该问清楚再让他走的。

    谢知秋扯着嘴笑,摊手,“六哥的事我问了他想说还行,如果不想说,就算我拿刀架在上面他也不会说的,更何况,我怎么敢把刀架在六哥的脖子上,他出去之前应该跟你说清楚了吧?放心,六哥都那么大了,不会出事的,我们这么多兄弟在呢,六嫂先回去睡吧。”

    “他没有危险就好,没有危险就好。”初念听到谢知秋的话她才微微放下了心,对啊,他的这些兄弟都会跟着他,不会让他出事,她点点头,这才放心进了房间。

    谢知秋靠在墙壁上,看到初念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,他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,脸上的笑微微的收敛,骂了一句,“六哥,你他妈真没人性,为了哄老婆高兴,真他妈不要命了,还要我来骗人,你最好好好的回来。”

    司景爵瞒着他们一个人重新回去了,妈的,说要带回一个女人,他们都不同意他一个人去,好说歹说才让他的人傅怀安跟着一起。

    初念回到房间里,依旧睡不着,脑子里都在想着司景爵的话,想着他冷峻的脸,不知道为什么,才刚走,她就非常的想,很想,恨不得她现在就出现在她的身边。

    她的手牵着儿子软软的手,她才稍微安了安心,既然谢知秋都这么说了,那么想必他一定不会出事的,紧张又不安稳的闭上眼,可直到下半夜的时候她才睡着,梦里她看见了司景爵浑身是血的叫着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天才刚刚鱼肚白,初念就被那个噩梦惊醒了,她坐起身,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,她抬手摸了摸脸,才发现脸上已经被泪水染湿了。

    看了眼旁边的儿子,她刚要下床,小家伙突然醒了,坐起来,揉着双眼,看到她,突然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句,“妈咪,妈咪是你吗?”

    “是,是妈咪,你回来了。”初念转身回头,见他站起来就向着床沿跑,怕儿子掉下床,她忍着心里的难受,上前抱住小家伙。

    司域宁却兴奋的不知道如何是好,搂住妈咪的脖子,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,才笑着道,“是,是妈咪的味道,妈咪,我回来了,我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,你没事了,是爹地给你救回来了,你回来就睡的跟猪一样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初念抬手刮了一下小家伙的鼻子,笑着道。

    司域宁看着周围,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明亮的看着四周,高兴的问,“那爹地呢,我怎么没见到他?”小家伙一醒来就看见妈咪可高兴了,却又没看见爹地又有些小小的失望。

    “你爹地他出去有事了,说是等会就回来。”初念松开他,看着他的小脸,笑他,“你看你的脸,你的小手都是黑乌乌的,昨天你回来怕打扰你睡觉就没给你洗澡,我们要不要先去洗漱一下啊?”

    小家伙顿时低头看向自己的手,黑黑的都是泥,脸肯定也一样,顿时下床,就向着浴室跑去,初念看着他的小身影,嘴角扯了扯,可刚见他进去,又见他跑出来,抬头看着她,皱着小小的眉头问道,“我回来了,那个星星阿姨有没有回来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初念还记得儿子第一次见舒心的时候,叫的就是星星阿姨,她脸色渐渐白了,看着儿子问,“你刚才说什么?什么星星阿姨?”

    小家伙嘟着唇,慢慢的对着妈咪说,“妈咪啊,我在那里看见了星星阿姨,她对我很好,她看我冷,还给我衣服盖,看我想睡觉,就让我靠在她怀里睡觉。不知道她有没有被爹地救回来啊?”

    小孩子单纯,人家对他好,他也会记着。

    “她……我不知道,等会见到你爹地,我们一起问他好不好?”初念嘴角艰难的扯了扯,更加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    小家伙点点头,又冲进浴室里洗漱去了,留下初念一脸苍白的站在原地,如果儿子说的没错的话,舒心也被司衍被掳去了,可是她什么时候回来的,她怎么不知道?

    难道司景爵回去就是要救她的?

    看了眼钟表,已经七点了,司景爵说他早上一定会回来见他们的,可是现在怎么还是没个人影,他到底去了哪里?昨晚那个噩梦让她又惊又怕。

    跟儿子洗漱好之后,她牵着域宁出去,一出门就见到了谢知秋,只见他神色慌张的见到她就要走,她皱眉,上前叫住他,“谢知秋,大清早的你跑什么?”

    “啊?”谢知秋转头脸色变了变,忽然又恢复笑嘻嘻的样子看着她,“原来是六嫂跟侄子啊?”谢知秋看着她跟她腿边的小家伙,见她就盯着自己,他做了个伸展运动道,“我刚跑了步嘛,六嫂你去吃早饭吧,我就先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穿着西装去跑步,而且昨晚下雪了,你确定现在去跑步了?”初念严肃的看着他,总觉得他瞒着她什么。

    谢知秋嘴角抽了抽,摸了摸头笑呵呵的说,“那,那我们一起去吃早饭吧!”他抬手对着她腿边的小家伙招了招手道,“侄子过来,我们一起去吃饭吧!”

    初念的眼光如刃,严肃的看着他,“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了?是不是司景爵出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没有啊,六嫂,你别……”

    “叔叔,大人不能撒谎的。”说话的是司域宁,他牵着妈咪的手都觉得对面的叔叔在说谎,小胖说谎就向这个叔叔,说些没边际的话,眼神还躲闪,一看就是骗人的。

    谢知秋被侄子的话弄的嘴角抽了抽,三十二年来第一次有种想哭的冲动,他咬了咬牙,做了一番争斗,他才点点头道,“好,我告诉你们,六哥昨晚去救你的朋友舒心了,刚才怀安打电话来说,现在六哥正在医院里,要进行手术。”

    初念听到他的话,差点倒在地上,幸好,谢知秋眼疾手快的扶住她,皱眉道,“六哥本来是有信心的,但是不想,当时情况紧急,才中了司衍的暗算,六哥昏迷之前就对傅大哥说,让他别告诉你,你看,果然吧,跟你说了之后,你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初念拽着他的衣服,眉眼朦胧的看着他,着急的问,“他现在怎么样了?有没有事,伤的重不重?这就是他昨晚不告诉我的目的吗?他为什么不告诉我,瞒着我,他身上本来就有伤,现在又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对,傅大哥不是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舒心的吗?怎么就变成了这样?傅怀安到到底对舒心怎么了?”她边哭边说的语无伦次,谢知秋任凭她说,他跟着旁边只有点头的份,又见她抓着她的手对着他吼,“你带我找他,快点,带我去找他好不好?”

    边说着,边把他往外面拽,谢知秋叹了一口气,妈的,又完了,六哥说要瞒着的,等六哥好了,他又该整他了,看来他等他好了之后,赶紧滚回香港比较好。

    来到医院,初念手拽着司域你别管的手,小家伙被妈咪捏的手有点疼,但他看着妈咪神色紧张的样子,他也不敢说话,也有些心疼。

    等初念来到手术室的门外,外面一大推的人已经在等候了,她没管其他人,上前就拽着刚走来的容光的手就问,“容光,司景爵他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六嫂,你先别紧张,六哥他正在里面接受手术,有我的人在里面,一定会让六哥没事的,你别担心,只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她都急死了,听到容光的不过之后,她吓得浑身都湿透了,眼泪不停的滴落在地板上,“你想说什么你快说啊,别这么吓我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你别紧张,不是六哥,只是他接回来的那个女人,情况有点不太好!”容光皱眉的道。

    接回来的女人?

    舒心?

    初念依旧紧张的看着他问,“你说的是舒心,她现在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情况不秒,等会在说吧!”容光现在还不能确定。

    司景爵被推进单独的高级VIP病房,人太多,初念站在门口,看着护士推他进去,她想上前,但她知道,现在的时候,她要顾及司家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带小家伙跟我一起进去。”老太爷敲了敲拐杖,突然对着初念道。

    几个夫人一知道老太爷要带初念进去,她顿时上前脱口而出的道,“爸,老六才刚脱离危险期,要不您先进去看看,带着小孩子也许会打扰到老六的休养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在这里待着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爸……”几个儿媳指着初念道,“为什么她都能进去,我们就不行,爸,都是因为她,老六才躺在医院里的。”

    老太爷半点不给她留面子,瞪了瞪眉毛,扯着嘴角道,“就凭她是我孙子想见的人,就凭她爱我孙子,就凭她是我孙子的媳妇,你在啰嗦,我可不敢保证你还是司家的人,你们想回去的就都回去,做自己的事情,别在这里碍事。”

    说着牵着重孙子就走进了房间,关上门,几个婶婶低着头,看着自己的丈夫,皱眉的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初念跟在老爷子后面,看到依旧昏睡的司景爵,她瞳孔缩了缩,来到他的身边,看他苍白的薄唇上起了一层死皮,她习惯性的拿过一旁的棉签,蘸过水,轻柔的在他的唇上擦了擦。

    她自然而然的动作落在老太爷的眼里,他眯着眼欣慰的笑了笑,“老六有你很好。”

    她动作一僵,脸色微微红了红,擦好后,她站起身,又看了眼依旧闭着眼的藿绍庭道,“可我有他觉得很幸福,他对我才好。”

    “爹地。”小家伙好几天没见过爹地,上前就勾住他的大手指,奶声奶气的道,红着眼眶道,“爹地,你要早点起来,说好要带我开飞机的,域宁回来了,很想你呢。”

    老太爷听到小家伙喊司景爵爹地,心里一震,又看了眼初念,郑重严肃的道,“念念,虽然当司家主母很辛苦,但你把域宁教的这么好,相信你也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没什么比他更重要的了。”初念对着老太爷不卑不亢的道,却在想着他的前半句。

    老太爷点点头,“有你在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他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笑的和蔼,“域宁这个名字不错,我是太爷爷,是你爹地的爷爷,我先走了,等你回家的时候,我在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“太爷爷慢慢走,域宁会想你的。”小家伙知道太爷爷对他跟妈咪都好,他对着他眯着眼笑,嘴甜的不像话。

    司老爷子听到这句,笑的更欢了,完全没被司景爵住院的消息影响,边走还边不舍的回头看小家伙。

    等老太爷走了,初念坐在床沿等着司景爵醒,司域宁坐在另一个床沿边也同样的盯着爹地看,四只眼睛恨不得黏在司景爵的眼睛上。

    等他醒来的时候,他就看到这样一个场景,床沿两边,一大一小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,等他醒了,这一大一小连脸上出现的惊喜表情都相似的出奇,他嘴角抽了抽。

    “司景爵。”

    “爹地!”

    初念的眼里顿时起了水汽,握着他的手,声音哽咽,“司景爵,以后我再也不信你半夜出去干什么正事了,说好早上我们醒来,你就出现在我们身边,你现在出现在医院里,你不讲理。”

    “我刚醒你就哭?”司景爵看着她眼里的水汽,眉头微皱,干什么,他又没死,哭个毛啊你。

    她甩开他的手,转过身,一遍擦着眼泪,一边哑着声音道,“是啊,谁让你吓我跟儿子的,你就哭,我这人就只会哭,你看不惯你可以别看。”

    司景爵一时间有些头疼,他就知道,他一醒来,她就会跟他闹脾气,他有些理亏,又抬手攥住她的手,扯了扯嘴角道,“好,是我的错,我不该失言,别哭了,嗯?”

    “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初念转过头看向他,眼里带着怀疑的目光道,“我听人说你去救舒?”

    司景爵眉头皱了皱,突然望着她问,“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司景爵”初念站起来瞪着他,他才刚醒,他就问别的女人,他知不知道自己的伤势,知不知道她担心的快疯了?

    司景爵知道她突然发脾气的原因,抬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,把她拽过来,冷峻的脸严肃认真的看着她问。“告诉我,她现在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初念被他格外严肃的脸吓住了,以为出了什么事,她看着他的黑眸缓缓的道,“容光说,说她现在有点危险,她……她到底出了什么事?怎么回来都不告诉我,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?为什么都要瞒着我?”

    司景爵缓缓的把她抱在怀里,揉着她的头,舒心受了那样的侮辱,幸好,幸好他救下她的时候,她还有一口气。

    可是这些他怎么能跟她说,他怎么受的了?

    “景爵。”初念站在他床沿看着他,突然正色的道,“我来医院的时候,看见了你的爷爷,你的父母,还有你的叔叔婶婶。”

    司景爵拧眉的看着她,“他们没对你了些什么吧?”不然她怎么会这么愁眉苦脸的?

    “你婶婶们见到我就很不高兴。”她又摇了摇头,看着他道,“不过我都还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婶婶们都好凶,还说要打我妈咪呢。”域宁突然在一旁插嘴道,心里对那个奶奶要伸手打妈咪的事耿耿于怀。

    司景爵嘴角扯了扯一丝弧度,摸了摸他的头,笑着道,“那你有没有保护你妈咪?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,我可发过誓的,以后要保护妈咪一辈子的,谁敢动我妈咪,我就跟他拼了。”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对着他道,边说着还边打了一个拳头,自豪的看着爹地。

    初念被他们父子逗得笑了笑,也忘了气藿绍庭的事,把小家伙的拳头握在手里,敲了敲他的头,“你就会跟人拼了,你才这么点大,人家一个手指头就把你给拼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”小家伙拽着司景爵的手道,“所以等爹地好了之后要教我功夫,我要练得强壮,以后谁都不能欺负我妈咪。”

    司景爵摸着他的头,还郑重其事的点点头,“好,等爹地出院就带你去,以后我们一起保护你妈咪好不好?”

    苏蜜对着父子俩摇摇头,她还想说什么,门被人敲响,她皱眉,会是谁在敲门?她看着司景爵道,“我去开门。”

    他转身去开了门,一打开就见傅怀安一脸焦急的看着她,她有一瞬间的呆愣,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先跟我走。”傅怀安打断她的话,拽起她的胳膊就往外走,苏蜜被他拽出了一距离,她才回过神,她皱眉的看着他,“傅大哥,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傅怀安不说话,依旧拽着她的手向前走,她有种不好的预感,另一只手一把抠住墙角,甩开他的手,怒瞪着他,“傅怀安,你干什么?你拽着我去哪?如果没什么事的话,我回去了,他还在等着我。”

    说完,不等她的回应,她转身就走,她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,什么话也不说,拽着她就走,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。

    “初念。”傅怀安上前一步又拽住她的手,看着她冷怒的脸,他抿了抿嘴道,“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,也只有你能帮了。”

    初念抬头看着他头发是湿的,衣服也是湿的,额头还不断的滴落着汗滴,她心里颤了颤问,“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舒心现在在急救,现在急需要血,你帮我给她点血行不行?”他看着她道。

    初念严肃的看着他,怒道,“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,让你好好照顾她,可是现在呢?”

    “初念,帮我这一次不行吗?”傅怀安猩红的眼看着她,“如果不是她正需要血,我不会来找你的,真的很急。”

    初念没想到平时极其稳重的男人竟然在她面前哭了,她不忍心在说他,转身就去抽血,不是为傅怀安,是为了舒心。

    “这位小姐,你怎么了?”护士小姐吓得不行,顿时上前看她,“小姐,你别哭啊,如果是痛了就要说啊,已经不抽了,你这样让我们怎么办?”护士只觉得她是疼哭的。

    初念摇了摇头,指了指她手里的血袋,哑着嗓子道,“你去把血拿去吧,别耽误时间,病人还在等着,快去啊,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看着护士走了,初念撑起身子站起来,有一瞬间的晕眩,慢慢的向着手术室走去,一转身,她扶着墙,就看见坐在地上的傅怀安。

    她慢慢的走上前,来到他身边,擦了擦眼睛,哑着声音问他,“你何时知道的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遇见你一个月后。”傅怀安样子很颓废,声音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,手指紧紧的捏着手机,低着头,身上的汗像下雨一般的滴落。

    她倒吸了一口气,原来,原来在那时候,他就预谋了,她看着他又道,“那司景爵是怎么知道的?还是说,是你告诉司景爵的?”司景爵不会无缘无故的查这些,唯一的可能就是他,所以他才会那么拼命的去救她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傅怀安刚要说话,却见手术室里出来的一个医生,他几乎瞬间,不顾自身的狼狈上前看着医生就问道,“她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医生搓了搓手,严肃的道,“你是不是病人的丈夫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是病人的丈夫,那么你当初是怎么让你妻子堕胎的?简直是儿戏,知不知道这样堕胎是要死人的?现在病人受的伤是在小腹,也就是在子宫,在加上她子宫本来就受到了伤害,以后,你们夫妻恐怕不能有孩子了。”医生直接打断傅怀安的话,咄咄逼人的对着他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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