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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 母子对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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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柳妃娘娘，这里的事情太后已经知晓，还是……”钱嬷嬷再次开口，还没说完就被低沉而冷冽的声音打断。
“是啊，怎么还不动手，难道要朕来帮你们吗？”
后面的小路上，出现了身着明黄色五爪龙袍的高大挺拔的男人，他远远的扫视了一眼，狭长的黑眸深如古井，随后也看向了禁卫。
“一个以下犯上的奴婢，不立刻处置了，难不成你还打算娶回去做夫人吗？”
“卑职不敢。”禁卫被他的话吓了一跳，赶紧跪下，随后拿起手中的刀，很是果断的抹了金翠的脖子。
“还有她的眼睛。”‘上官柳’在旁边开口提醒。
“是，是。”禁卫军赶紧应道，随后那道刀就将已经断了气的金翠的眼睛给挖了出来，那两个带血的眼球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动，吓得旁边的妃子宫女都惊叫出声，又赶紧禁声苍白着脸，不敢再看。
“皇上，你……”雪妃忍不住出声，但看着‘君墨尘’那冷漠的俊脸，又失了声，但心中却是愤愤难平，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为了这个女人而将她的贴身宫女给杀了。
上官柳虽说面上一片冷淡，但放在袖下的手却是紧紧握住，这，可是她第一次看见人这样活生生的死在自己的面前，而且还是因为她的命令。
她不由抬头看向君墨尘，见她漂亮的脸上一片冷淡，眼底依旧是沉沉的怒火。
也是，作为一个为我独尊的九五之尊，竟然被一个宫女给扇了耳光，依着君墨尘说一不二的强大自尊，就算现在这宫女不死，之后也会死，这个命令，她必须下。
只是，看着周围的这一圈人，估计她上官柳的名声，又要响亮些了。
“皇上，这是永宁宫，一大早，就在此见血，算是怎么回事？”在现场安静之时，后面忽然响起威严的声音。
只见永宁宫门口走出一个满身威仪的金贵人，她一手被钱嬷嬷扶着，缓缓的走了出来，身上穿着一件深黄色的霏缎宫袍，脸上的妆容很是精致，显得成熟而仪态万千，一张脸没有半点老去的迹象，很是妖艳美丽。
她淡淡的一扫，眉眼间带着不愉之色，随后看向了‘君墨尘’。
这就是太后？上官柳不动声色的打量着，如今君墨尘已经有十九，而太后也该有三十几了，但她这般模样却如同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一般，真是保养的好。
她不经意看了眼君墨尘，见他眼底依旧冷漠，现在更是带上了厌恶反感，可见，二人关系比听说的还要不好一些。
上官柳收敛的神色，已经有了想法。
“不过是清理一个以下犯上的奴才罢了，却没有想到惊扰了太后，你们几个，还愣着做什么？赶紧清理干净了，这里，可是永宁宫，太后她可是一心向佛，最是见不得这等血腥了。”她声音平稳无波，看不出任何神色。
只是听在太后的耳里，却是故意了，她都已经让钱嬷嬷出来说让大家进去处理了，但他这已来，却是直接命人将人杀了，明知是在永宁宫前，这不是故意给她难堪吗？
太后面上一阵沉怒，她看着这个从自己肚皮里爬出来的儿子，当今的九五之尊，眼里有些复杂，正想开口，不想雪妃却是忽然一下跪在了她脚边。
“太后娘娘，你要给臣妾做主啊，臣妾的宫女并非出自有心，刚刚已经给柳妃磕头赔罪了，就连臣妾也向柳妃赔罪了，不想柳妃竟然直接动手剁了金翠的手，还让禁卫杀了她，手段实在血腥残忍，金翠可是从小跟在臣妾身边，与臣妾情同姐妹一般，如今却落得这般狭长，臣妾实在是觉得难过啊。”
她说着就流出了泪水，那眼泪中，确实有些对金翠的不舍，毕竟她挺得她心，但更多的是愤怒和不甘，凭什么，凭什么皇上这么护着她，丝毫不顾及云家和太后的面子，将她的宫女给杀了。
这比惩罚她都还要使得她难受，一时，怒火涌上心头，冲昏了她的大脑。
太后被她突如其来的一跪给惊了惊，随后眯了眯眼，但也没有说什么，而是眼帘一扫，看向钱嬷嬷。
“柳妃是谁？”
不管是真的不知，还是假的不知，这么一问，确实让人有些难堪。
钱嬷嬷朝着‘上官柳’的方向示意了一下：“禀太后娘娘，柳妃娘娘是这位，上官家的三小姐，进宫已有半月。”加上她昏迷的时间，确实有半个月了。
“哦？那么久了？只是哀家为何感觉从未见过？”太后描绘精致的眼一抬，落在了‘上官柳’身上，挑剔的打量着，如同看待一个货物一般。
她看的时候，君墨尘已经厌恶的垂下了眼帘，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血腥弑杀之色。
“太后，她一直没有来过永宁宫，之前她因为受伤昏迷就算了，她都已经醒来了几日，却一直都没有来给太后请过安，这金翠才没有认出来，怕是那位别有心思的人，这才动了手。”雪妃一听赶紧抢着回答，再次强调了自己并不知道上官柳的身份。
“是吗？钱嬷嬷，这请安的规矩是如何？”
“启禀太后，这七品以上的妃子，按祖上传下的规矩，如无特殊情况，都得到永宁宫请安定省，有特殊情况，则得事先派人前来通禀，若是未禀，则需要按宫规处置，一次罚抄经法三本，禁足三日，至于柳妃，从未派人过来请示过。”钱嬷嬷看了一眼‘上官柳’，将话说完。
“这样……”太后说着看了‘君墨尘’一眼，这些，自然是故意说过他听的，想要拿下一筹。
“柳妃，你有什么话想说？”她看向‘上官柳’，眼神很是威慑性。
君墨尘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，随后却是朝着上官柳走了过去，本来没有任何表情的脸，顿时变得委屈而可怜，他伸手拉住上官柳的胳膊，漂亮而圆润的眼睛里泛着水色，纤细白嫩的手指委屈的指着自己泛红的脸蛋：“皇上，臣妾这里好疼啊！”
她声音软糯而绵长，带着雾蒙蒙的颤音，睫毛上泛着湿润之色，像极了一个受惊的小鹿一般，可怜至极。
旁边的人看的一愣，不明白刚刚还满身冷漠拿刀砍手的那个冷血女子，怎么会忽然变成了一个委委屈屈的受害者般。
而上官柳却是被她这身委屈的哭诉惊的浑身一抖，胳膊上都开始起了鸡皮疙瘩，愣愣的看着君墨尘。
虽说之前就知道君墨尘伪装可怜起来很像，但现在这副模样，却是像极了一个撒娇的女人，让她完全忽视了她的灵魂，是一个霸道冷酷的皇上。
“皇上，你都不心疼臣妾吗？”他又摇了摇她的胳膊，但手上的力道却是加重，使得上官柳回过了神。
“怎么会？给朕看看？爱妃小脸蛋怎么漂亮，那个贱婢怎么敢下的了手。”上官柳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，很是心疼的看着她的脸蛋，她捏着他的下巴，能清楚的感觉到君墨尘轻微的一颤，想必也是恶心到了吧。
“瞧瞧，这都红成这样了，等下回去朕给你上药，刚刚就不应该那么轻易饶了那贱婢才对。”
轻易饶了？都剁手挖眼了还轻易，那什么对于陛下来说才是重罚？众人想着。
两人肆无忌惮的含情脉脉谈着话，将太后刚才的问话直接当作了耳边风，忘在了身后。
太后的眸色顿时沉了下来，扶着钱嬷嬷的手一紧，还没来得及说话，上官柳又开口了。
“刚刚那贱婢是谁的人？”他冷眼一扫，语气不善。
感情刚刚雪妃那一番委屈的哭诉他压根就没有听进去？
“是，是雪妃娘娘的。”有人想讨好，当即回答了一句。
“过来。”他直接命令。
雪妃刚刚就委屈的跪在太后的身边，又被两人和谐的一幕给迷了眼，现在看着‘君墨尘’那森寒的眼神，下意识心底有不好的预感，随后看向太后：“太后？”
“皇儿，哀家刚刚在问柳妃的话，你这是何意？”被搬出来的太后只好再次沉声开口。
上官柳眼神不明，看向君墨尘：“爱妃呀，刚刚太后问你什么话了？”
“皇上，臣妾刚刚只顾着害怕了，没听见太后说了什么？”她也是不明白的摇了摇头，随后看向太后：“太后，你刚刚问了什么？”
顾着害怕？在场的人都吐一口老血，她是害怕的指挥着禁卫去挖眼？
“禀柳妃娘娘，因你一直未来永宁宫请安定省，又未告假，你应该去小祠堂抄佛经十二本，禁足半月。”旁边的钱嬷嬷开口，化解了这尴尬。
“定省，这当是朕的失误，爱妃每日都在朝阳宫伴朕左右，很是疲累，朕觉心疼就不让她再来回走了，小篮子，不是让你通禀永宁宫吗？怎么太后并未知晓？”君墨尘直接答道。
小篮子被忽然点名自是一惊，随后赶紧跪下：“此事奴才确实通知下去了，没想到下面的人办事如此没个警性，奴才回去一定会按规处置，还请皇上赎罪，太后赎罪。”
“柳妃娘娘，这里的事情太后已经知晓，还是……”钱嬷嬷再次开口，还没说完就被低沉而冷冽的声音打断。
“是啊，怎么还不动手，难道要朕来帮你们吗？”
后面的小路上，出现了身着明黄色五爪龙袍的高大挺拔的男人，他远远的扫视了一眼，狭长的黑眸深如古井，随后也看向了禁卫。
“一个以下犯上的奴婢，不立刻处置了，难不成你还打算娶回去做夫人吗？”
“卑职不敢。”禁卫被他的话吓了一跳，赶紧跪下，随后拿起手中的刀，很是果断的抹了金翠的脖子。
“还有她的眼睛。”‘上官柳’在旁边开口提醒。
“是，是。”禁卫军赶紧应道，随后那道刀就将已经断了气的金翠的眼睛给挖了出来，那两个带血的眼球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动，吓得旁边的妃子宫女都惊叫出声，又赶紧禁声苍白着脸，不敢再看。
“皇上，你……”雪妃忍不住出声，但看着‘君墨尘’那冷漠的俊脸，又失了声，但心中却是愤愤难平，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为了这个女人而将她的贴身宫女给杀了。
上官柳虽说面上一片冷淡，但放在袖下的手却是紧紧握住，这，可是她第一次看见人这样活生生的死在自己的面前，而且还是因为她的命令。
她不由抬头看向君墨尘，见她漂亮的脸上一片冷淡，眼底依旧是沉沉的怒火。
也是，作为一个为我独尊的九五之尊，竟然被一个宫女给扇了耳光，依着君墨尘说一不二的强大自尊，就算现在这宫女不死，之后也会死，这个命令，她必须下。
只是，看着周围的这一圈人，估计她上官柳的名声，又要响亮些了。
“皇上，这是永宁宫，一大早，就在此见血，算是怎么回事？”在现场安静之时，后面忽然响起威严的声音。
只见永宁宫门口走出一个满身威仪的金贵人，她一手被钱嬷嬷扶着，缓缓的走了出来，身上穿着一件深黄色的霏缎宫袍，脸上的妆容很是精致，显得成熟而仪态万千，一张脸没有半点老去的迹象，很是妖艳美丽。
她淡淡的一扫，眉眼间带着不愉之色，随后看向了‘君墨尘’。
这就是太后？上官柳不动声色的打量着，如今君墨尘已经有十九，而太后也该有三十几了，但她这般模样却如同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一般，真是保养的好。
她不经意看了眼君墨尘，见他眼底依旧冷漠，现在更是带上了厌恶反感，可见，二人关系比听说的还要不好一些。
上官柳收敛的神色，已经有了想法。
“不过是清理一个以下犯上的奴才罢了，却没有想到惊扰了太后，你们几个，还愣着做什么？赶紧清理干净了，这里，可是永宁宫，太后她可是一心向佛，最是见不得这等血腥了。”她声音平稳无波，看不出任何神色。
只是听在太后的耳里，却是故意了，她都已经让钱嬷嬷出来说让大家进去处理了，但他这已来，却是直接命人将人杀了，明知是在永宁宫前，这不是故意给她难堪吗？
太后面上一阵沉怒，她看着这个从自己肚皮里爬出来的儿子，当今的九五之尊，眼里有些复杂，正想开口，不想雪妃却是忽然一下跪在了她脚边。
“太后娘娘，你要给臣妾做主啊，臣妾的宫女并非出自有心，刚刚已经给柳妃磕头赔罪了，就连臣妾也向柳妃赔罪了，不想柳妃竟然直接动手剁了金翠的手，还让禁卫杀了她，手段实在血腥残忍，金翠可是从小跟在臣妾身边，与臣妾情同姐妹一般，如今却落得这般狭长，臣妾实在是觉得难过啊。”
她说着就流出了泪水，那眼泪中，确实有些对金翠的不舍，毕竟她挺得她心，但更多的是愤怒和不甘，凭什么，凭什么皇上这么护着她，丝毫不顾及云家和太后的面子，将她的宫女给杀了。
这比惩罚她都还要使得她难受，一时，怒火涌上心头，冲昏了她的大脑。
太后被她突如其来的一跪给惊了惊，随后眯了眯眼，但也没有说什么，而是眼帘一扫，看向钱嬷嬷。
“柳妃是谁？”
不管是真的不知，还是假的不知，这么一问，确实让人有些难堪。
钱嬷嬷朝着‘上官柳’的方向示意了一下：“禀太后娘娘，柳妃娘娘是这位，上官家的三小姐，进宫已有半月。”加上她昏迷的时间，确实有半个月了。
“哦？那么久了？只是哀家为何感觉从未见过？”太后描绘精致的眼一抬，落在了‘上官柳’身上，挑剔的打量着，如同看待一个货物一般。
她看的时候，君墨尘已经厌恶的垂下了眼帘，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血腥弑杀之色。
“太后，她一直没有来过永宁宫，之前她因为受伤昏迷就算了，她都已经醒来了几日，却一直都没有来给太后请过安，这金翠才没有认出来，怕是那位别有心思的人，这才动了手。”雪妃一听赶紧抢着回答，再次强调了自己并不知道上官柳的身份。
“是吗？钱嬷嬷，这请安的规矩是如何？”
“启禀太后，这七品以上的妃子，按祖上传下的规矩，如无特殊情况，都得到永宁宫请安定省，有特殊情况，则得事先派人前来通禀，若是未禀，则需要按宫规处置，一次罚抄经法三本，禁足三日，至于柳妃，从未派人过来请示过。”钱嬷嬷看了一眼‘上官柳’，将话说完。
“这样……”太后说着看了‘君墨尘’一眼，这些，自然是故意说过他听的，想要拿下一筹。
“柳妃，你有什么话想说？”她看向‘上官柳’，眼神很是威慑性。
君墨尘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，随后却是朝着上官柳走了过去，本来没有任何表情的脸，顿时变得委屈而可怜，他伸手拉住上官柳的胳膊，漂亮而圆润的眼睛里泛着水色，纤细白嫩的手指委屈的指着自己泛红的脸蛋：“皇上，臣妾这里好疼啊！”
她声音软糯而绵长，带着雾蒙蒙的颤音，睫毛上泛着湿润之色，像极了一个受惊的小鹿一般，可怜至极。
旁边的人看的一愣，不明白刚刚还满身冷漠拿刀砍手的那个冷血女子，怎么会忽然变成了一个委委屈屈的受害者般。
而上官柳却是被她这身委屈的哭诉惊的浑身一抖，胳膊上都开始起了鸡皮疙瘩，愣愣的看着君墨尘。
虽说之前就知道君墨尘伪装可怜起来很像，但现在这副模样，却是像极了一个撒娇的女人，让她完全忽视了她的灵魂，是一个霸道冷酷的皇上。
“皇上，你都不心疼臣妾吗？”他又摇了摇她的胳膊，但手上的力道却是加重，使得上官柳回过了神。
“怎么会？给朕看看？爱妃小脸蛋怎么漂亮，那个贱婢怎么敢下的了手。”上官柳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，很是心疼的看着她的脸蛋，她捏着他的下巴，能清楚的感觉到君墨尘轻微的一颤，想必也是恶心到了吧。
“瞧瞧，这都红成这样了，等下回去朕给你上药，刚刚就不应该那么轻易饶了那贱婢才对。”
轻易饶了？都剁手挖眼了还轻易，那什么对于陛下来说才是重罚？众人想着。
两人肆无忌惮的含情脉脉谈着话，将太后刚才的问话直接当作了耳边风，忘在了身后。
太后的眸色顿时沉了下来，扶着钱嬷嬷的手一紧，还没来得及说话，上官柳又开口了。
“刚刚那贱婢是谁的人？”他冷眼一扫，语气不善。
感情刚刚雪妃那一番委屈的哭诉他压根就没有听进去？
“是，是雪妃娘娘的。”有人想讨好，当即回答了一句。
“过来。”他直接命令。
雪妃刚刚就委屈的跪在太后的身边，又被两人和谐的一幕给迷了眼，现在看着‘君墨尘’那森寒的眼神，下意识心底有不好的预感，随后看向太后：“太后？”
“皇儿，哀家刚刚在问柳妃的话，你这是何意？”被搬出来的太后只好再次沉声开口。
上官柳眼神不明，看向君墨尘：“爱妃呀，刚刚太后问你什么话了？”
“皇上，臣妾刚刚只顾着害怕了，没听见太后说了什么？”她也是不明白的摇了摇头，随后看向太后：“太后，你刚刚问了什么？”
顾着害怕？在场的人都吐一口老血，她是害怕的指挥着禁卫去挖眼？
“禀柳妃娘娘，因你一直未来永宁宫请安定省，又未告假，你应该去小祠堂抄佛经十二本，禁足半月。”旁边的钱嬷嬷开口，化解了这尴尬。
“定省，这当是朕的失误，爱妃每日都在朝阳宫伴朕左右，很是疲累，朕觉心疼就不让她再来回走了，小篮子，不是让你通禀永宁宫吗？怎么太后并未知晓？”君墨尘直接答道。
小篮子被忽然点名自是一惊，随后赶紧跪下：“此事奴才确实通知下去了，没想到下面的人办事如此没个警性，奴才回去一定会按规处置，还请皇上赎罪，太后赎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