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崩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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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声音我并不陌生，这是在……
我扭头顺手捂住大聪明的两只耳朵。
大聪明撇撇嘴说：“姐姐，我是鬼又不是人，耳朵对我来说是摆设，我该听到一声不少……”
额……
我讪讪的收回手，忘记了这小鬼虽然是五六岁孩子的模样，却也是几万年的寿命了，多少红尘俗世没有见识过啊？这些嗯嗯啊啊的腌臜事儿他可见得多了吧！
大聪明一蹦坐在沙发上，一只脚伸出来踢在茶几上说：“姐姐！你站在人家门前做什么？听墙根儿很可耻的！”
我……
我是那种人吗？
我走过去盯着大聪明说：“你就这么坐着不也是在听墙根儿？”我朝着那个房间的方向看了看说：“里面的身体虽然是成大器的，但毕竟其他的不是啊！这……这是不是代表他在弄……人家的老婆？”
我尽量说的隐晦。
毕竟现在有感觉，能感受到的是那只厉鬼，而不是真正的成大器！
大聪明却说：“男情女爱的事儿我们管得着？你给我过来看看！”
我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坐下，大聪明却盯着桌子上放着的一张全家福。
“你在看什么？”我看看全家福再看看大聪明，他的专注让人生疑。
大聪明双手托着下巴认真的说：“为什么有人会把全家福摆在这个地方！”
全家福而已，放在什么地方都可以的吧？
“有什么不妥？”我拿起全家福看了看，前后左右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照片里是成大器一手抱着女儿，一手搂着老婆。
相框是新的，照片上的女孩跟今天看到的差不多大，照片的右下角是电子数码印出来的时间，也就是半个月前而已。
我又把照片放回去，叹口气说：“我真的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！你来说，这张照片的特别之处在哪里？”
“你家全家福会摆放在客厅的茶几上？”大聪明指了指茶几，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，连忙说：“我的意思是说，你见过谁家的全家福放在茶几上的吗？”
全家福这种东西，一般会摆放在办工桌上，床头柜前，挂在墙上，似乎真的没有放在茶几上的。茶几上是摆放一些水果零食什么的，什么时候都方便收拾。
但是放在茶几上，为什么呢？
我摇摇头说：“我也不太明白呢！”
大聪明又说：“你再看看电视剧的地方。”
电视机上面挂着一幅八骏图，然后旁边挂着一张结婚照在旁边也有全家福，但是这些全家福里面的女孩都特小，应该是多年前拍的了。
“你是什么意思呢？”我的脑袋里有个念头，但是这念头稍纵即逝，始终抓不住。
大聪明说：“别想了，你听，里面没有声音了！”
额……
我朝着那个房间看，里面果然没有声音了。
大聪明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，我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，就听到女人的声音：“你个坏蛋，可累死我了！”
明明是在房间里，我听到他们的声音也是刻意的压低，但是奇怪的是我居然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在说什么。
然后男人开口，声音非常的温和的说：“是我不对，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？”
“还能有哪里？”女人娇嗔着，然后猛然听到女人的尖叫，随即就缓缓的审吟了起来。
男人的声音越发的温柔：“有没有好点？还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女人温柔的笑了起来：“很舒服……”又哼哼几声，然后小声问：“你……你会永远陪着我的对吧？”
男人没有吭声，女人继续说：“你是鬼，我是人，我会慢慢的变老然后死，你……你等我死了会不会找别的女人？”
“不会！”男人终于出声，声音特别温柔，然后传来了接吻的声音。
我扭头看着大聪明，他冲我嘟嘟嘴，然后松开手，手举过头顶盯着我。
然后房间里的声音就没有了，我看看我的手腕，诧异的扭头看大聪明：“这个女人知道现在跟他那啥的不是他老公？”
大聪明撇撇嘴耸耸肩。
我的手在腿上敲了敲说：“这个女人知道跟自己好的不是他老公，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成大器说了，他是在路上无缘无故的被人……”我拍了一下大腿叫：“会不会是情杀？这个女人背叛他老公，跟一只鬼勾搭在一起，合谋搞死他老公，然后让那只鬼上他老公的身！”
我说完，大聪明说：“有可能，等他们来了对峙吧！”
他们？
成大器和他的朋友们？
这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，大胖子‘成大器’走了出来，打开客厅的灯，走到饮水机旁边，正准备倒一杯水，却突然停顿了一下，转身诧异的盯着我和大聪明的方向。
我立即坐正了身子，大聪明冲‘成大器’招招手，眼睛平视前方，嘴巴里振振有词：“成怀静，男，宋雍熙三年生，天禧二年妻子遭人迷奸后自杀，被冤枉杀妻蒙冤入狱，之后自裁于狱中。”
大聪明说完收回手，声音变得异常冷冰：“关押于诏狱中赎罪，居然敢趁机逃出，到了人间变成女干人妻子的混蛋？”
成大器，哦不，成怀静，手里的杯子落了地，摔的粉碎。
女人穿着睡衣从房间里冲出来，声音满是责备的更多的是撒娇：“怎么回事儿？倒个水都不会？哎呀你……”
她一出来就看到了我和大聪明惊叫一声连忙抱住成怀静的手臂，面色慌张不说，语气也变得凄厉起来：“这两个人是谁？该不会真的是那个王八蛋在外面的另外一个女人和野种吧？”这表情这声音恨不能把我们扒皮拆骨。
成怀静拍拍她的手说：“不是！不是！别怕……他们都不是人。”
女人听了反而镇定了许多，然后问：“是你的朋友还是敌……”她说着扭头看我们。
成怀静双手抓住女人的肩膀说：“别怕！别怕！你先进屋去，不是敌人！”
女人却更紧的抱住成怀静：“我不！我不！我不能让你离开我！”然后成怀静护在身后：“你们是谁？你们快走，我绝对不让你带走他！再不走的话我放火烧你们！”
大聪明摆摆手：“阿姨你不要紧张！我们都是老朋友，我们跟他一样是从诏狱里出来的，现在见他过的这么好，所以来看看。”
大聪明说话不带打草稿的，女人听了将信将疑扭头看成怀静。
成怀静点点头说：“你不愿意进去就不进去，别害怕，我不离开你。”说着扶着女人坐到我们对面的沙发上。
大聪明看看周围说：“一家三口挺幸福的嘛！”
成怀静笑：“圣尊客气，你们姐弟如今重新团圆也是美满！”
“你知道我的过去？”我歪着头看他，想到大聪明刚刚说他是宋朝人，那明朝的事儿他肯定是知道的！
成怀静笑盯着我说：“知道，怎么不知道？李昭仪的大名谁不知道？手掌天下权，翻手为云覆手雨，把朝堂江湖都玩弄于鼓掌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大聪明听成怀静这么说，突然呵斥，我还没弄明白成怀静话里的意思，就见大聪明对着老板娘呵斥：“你背叛丈夫家庭，不怕死后上刀山下油锅？”
“呸！”女人怒吼一声，整个精神都有些崩溃，冲着我们撕心裂肺的吼：“没有遇到他，我现在就在刀山火海的煎熬里！那个贱男人，那个成大器就是个畜生！我嫁给他给她持家给她伺候爸妈，给他赚钱，他拿着我赚的钱到处挥霍，给那个小三花不说，还当着小三的面打我骂我还要跟我离婚把我净身出户！如果不是他我早就被成大器那个混蛋打死了！是他那个王八蛋不如一只鬼！是他先要害我背叛我……是他连一只鬼都不如！”
“你是鬼迷心窍了吧！”我冲女人喊了一声，这时候另外一个房间的门被打开，小女孩揉着眼睛叫了一声：“爸爸！妈妈！”然后跑过来冲到成怀静和老板娘之间，上半身以为在成怀静的怀里，似乎对成怀静更亲昵一些。
她揉了揉肉眼睛然后问：“她们怎么在这里？”
看来这小姑娘也记得我们。
我盯着她，她盯着我，而成怀静的手慢慢的攀上小女孩的脸颊眼睛。
她这是要干什么？
我惊讶极了，扭头看大聪明。
大聪明说：“这孩子年纪这么小，你想让她知道一些残酷的事情？”
我连忙摇头，大聪明说：“好，看得出来这个孩子你对她很好。也不算为非作歹……”
然后他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说：“我们见过成大器了，得到一个答案，现在我想听听你怎么说。”
“什么怎么说？”女人突然大叫起来：“你见过成大器？成大器就在你面前！”
“明人不说暗话！”我盯着女人说：“你明知道这不是成大器！”
“这怎么不是成大器？这眉眼这身子，不然去验DNA啊！”女人冲我吼着，突然站起身指着我：“你们这些孤魂野鬼，都给我滚！滚！我告诉你们我有符也有火！再不走我烧死你们这些孤魂野鬼！”
这女人疯了一样怒吼，居然从茶几上的烟灰缸的旁边拿出一个打火机，打开火盯着我们。
成怀静把孩子放好之后站起身，然后抱住女人说：“别冲动别冲动，他们不怕火的！”
“那怎么办？他们不像好人？他们会不会带走你？”女人紧张极了，这时候外面有人大声的拍门：“开门！开门！开门！”
女人听了大吼一声：“啊谁？是谁？”
“你个贱人，我是你男人！给我开门！贱人给我开门！”
成大器？
女人听到这个声音这个语气吓得浑身发抖，成怀静把她抱在怀里说：“别怕别怕！有我在！有我在的！”
大聪明一挑眉：“他们似乎很害怕，不如姐姐你去开门吧！”
我？
虽然我不明白大聪明想要干什么，但是今天晚上他一直上帝视角，仿佛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在掌控之中的样子，我不由得信任他，听他的话，乖乖的去开门……
但结果……我万万没想到，打开门，门外站着的居然是……
这声音我并不陌生，这是在……
我扭头顺手捂住大聪明的两只耳朵。
大聪明撇撇嘴说：“姐姐，我是鬼又不是人，耳朵对我来说是摆设，我该听到一声不少……”
额……
我讪讪的收回手，忘记了这小鬼虽然是五六岁孩子的模样，却也是几万年的寿命了，多少红尘俗世没有见识过啊？这些嗯嗯啊啊的腌臜事儿他可见得多了吧！
大聪明一蹦坐在沙发上，一只脚伸出来踢在茶几上说：“姐姐！你站在人家门前做什么？听墙根儿很可耻的！”
我……
我是那种人吗？
我走过去盯着大聪明说：“你就这么坐着不也是在听墙根儿？”我朝着那个房间的方向看了看说：“里面的身体虽然是成大器的，但毕竟其他的不是啊！这……这是不是代表他在弄……人家的老婆？”
我尽量说的隐晦。
毕竟现在有感觉，能感受到的是那只厉鬼，而不是真正的成大器！
大聪明却说：“男情女爱的事儿我们管得着？你给我过来看看！”
我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坐下，大聪明却盯着桌子上放着的一张全家福。
“你在看什么？”我看看全家福再看看大聪明，他的专注让人生疑。
大聪明双手托着下巴认真的说：“为什么有人会把全家福摆在这个地方！”
全家福而已，放在什么地方都可以的吧？
“有什么不妥？”我拿起全家福看了看，前后左右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照片里是成大器一手抱着女儿，一手搂着老婆。
相框是新的，照片上的女孩跟今天看到的差不多大，照片的右下角是电子数码印出来的时间，也就是半个月前而已。
我又把照片放回去，叹口气说：“我真的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！你来说，这张照片的特别之处在哪里？”
“你家全家福会摆放在客厅的茶几上？”大聪明指了指茶几，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，连忙说：“我的意思是说，你见过谁家的全家福放在茶几上的吗？”
全家福这种东西，一般会摆放在办工桌上，床头柜前，挂在墙上，似乎真的没有放在茶几上的。茶几上是摆放一些水果零食什么的，什么时候都方便收拾。
但是放在茶几上，为什么呢？
我摇摇头说：“我也不太明白呢！”
大聪明又说：“你再看看电视剧的地方。”
电视机上面挂着一幅八骏图，然后旁边挂着一张结婚照在旁边也有全家福，但是这些全家福里面的女孩都特小，应该是多年前拍的了。
“你是什么意思呢？”我的脑袋里有个念头，但是这念头稍纵即逝，始终抓不住。
大聪明说：“别想了，你听，里面没有声音了！”
额……
我朝着那个房间看，里面果然没有声音了。
大聪明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，我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，就听到女人的声音：“你个坏蛋，可累死我了！”
明明是在房间里，我听到他们的声音也是刻意的压低，但是奇怪的是我居然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在说什么。
然后男人开口，声音非常的温和的说：“是我不对，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？”
“还能有哪里？”女人娇嗔着，然后猛然听到女人的尖叫，随即就缓缓的审吟了起来。
男人的声音越发的温柔：“有没有好点？还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女人温柔的笑了起来：“很舒服……”又哼哼几声，然后小声问：“你……你会永远陪着我的对吧？”
男人没有吭声，女人继续说：“你是鬼，我是人，我会慢慢的变老然后死，你……你等我死了会不会找别的女人？”
“不会！”男人终于出声，声音特别温柔，然后传来了接吻的声音。
我扭头看着大聪明，他冲我嘟嘟嘴，然后松开手，手举过头顶盯着我。
然后房间里的声音就没有了，我看看我的手腕，诧异的扭头看大聪明：“这个女人知道现在跟他那啥的不是他老公？”
大聪明撇撇嘴耸耸肩。
我的手在腿上敲了敲说：“这个女人知道跟自己好的不是他老公，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成大器说了，他是在路上无缘无故的被人……”我拍了一下大腿叫：“会不会是情杀？这个女人背叛他老公，跟一只鬼勾搭在一起，合谋搞死他老公，然后让那只鬼上他老公的身！”
我说完，大聪明说：“有可能，等他们来了对峙吧！”
他们？
成大器和他的朋友们？
这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，大胖子‘成大器’走了出来，打开客厅的灯，走到饮水机旁边，正准备倒一杯水，却突然停顿了一下，转身诧异的盯着我和大聪明的方向。
我立即坐正了身子，大聪明冲‘成大器’招招手，眼睛平视前方，嘴巴里振振有词：“成怀静，男，宋雍熙三年生，天禧二年妻子遭人迷奸后自杀，被冤枉杀妻蒙冤入狱，之后自裁于狱中。”
大聪明说完收回手，声音变得异常冷冰：“关押于诏狱中赎罪，居然敢趁机逃出，到了人间变成女干人妻子的混蛋？”
成大器，哦不，成怀静，手里的杯子落了地，摔的粉碎。
女人穿着睡衣从房间里冲出来，声音满是责备的更多的是撒娇：“怎么回事儿？倒个水都不会？哎呀你……”
她一出来就看到了我和大聪明惊叫一声连忙抱住成怀静的手臂，面色慌张不说，语气也变得凄厉起来：“这两个人是谁？该不会真的是那个王八蛋在外面的另外一个女人和野种吧？”这表情这声音恨不能把我们扒皮拆骨。
成怀静拍拍她的手说：“不是！不是！别怕……他们都不是人。”
女人听了反而镇定了许多，然后问：“是你的朋友还是敌……”她说着扭头看我们。
成怀静双手抓住女人的肩膀说：“别怕！别怕！你先进屋去，不是敌人！”
女人却更紧的抱住成怀静：“我不！我不！我不能让你离开我！”然后成怀静护在身后：“你们是谁？你们快走，我绝对不让你带走他！再不走的话我放火烧你们！”
大聪明摆摆手：“阿姨你不要紧张！我们都是老朋友，我们跟他一样是从诏狱里出来的，现在见他过的这么好，所以来看看。”
大聪明说话不带打草稿的，女人听了将信将疑扭头看成怀静。
成怀静点点头说：“你不愿意进去就不进去，别害怕，我不离开你。”说着扶着女人坐到我们对面的沙发上。
大聪明看看周围说：“一家三口挺幸福的嘛！”
成怀静笑：“圣尊客气，你们姐弟如今重新团圆也是美满！”
“你知道我的过去？”我歪着头看他，想到大聪明刚刚说他是宋朝人，那明朝的事儿他肯定是知道的！
成怀静笑盯着我说：“知道，怎么不知道？李昭仪的大名谁不知道？手掌天下权，翻手为云覆手雨，把朝堂江湖都玩弄于鼓掌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大聪明听成怀静这么说，突然呵斥，我还没弄明白成怀静话里的意思，就见大聪明对着老板娘呵斥：“你背叛丈夫家庭，不怕死后上刀山下油锅？”
“呸！”女人怒吼一声，整个精神都有些崩溃，冲着我们撕心裂肺的吼：“没有遇到他，我现在就在刀山火海的煎熬里！那个贱男人，那个成大器就是个畜生！我嫁给他给她持家给她伺候爸妈，给他赚钱，他拿着我赚的钱到处挥霍，给那个小三花不说，还当着小三的面打我骂我还要跟我离婚把我净身出户！如果不是他我早就被成大器那个混蛋打死了！是他那个王八蛋不如一只鬼！是他先要害我背叛我……是他连一只鬼都不如！”
“你是鬼迷心窍了吧！”我冲女人喊了一声，这时候另外一个房间的门被打开，小女孩揉着眼睛叫了一声：“爸爸！妈妈！”然后跑过来冲到成怀静和老板娘之间，上半身以为在成怀静的怀里，似乎对成怀静更亲昵一些。
她揉了揉肉眼睛然后问：“她们怎么在这里？”
看来这小姑娘也记得我们。
我盯着她，她盯着我，而成怀静的手慢慢的攀上小女孩的脸颊眼睛。
她这是要干什么？
我惊讶极了，扭头看大聪明。
大聪明说：“这孩子年纪这么小，你想让她知道一些残酷的事情？”
我连忙摇头，大聪明说：“好，看得出来这个孩子你对她很好。也不算为非作歹……”
然后他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说：“我们见过成大器了，得到一个答案，现在我想听听你怎么说。”
“什么怎么说？”女人突然大叫起来：“你见过成大器？成大器就在你面前！”
“明人不说暗话！”我盯着女人说：“你明知道这不是成大器！”
“这怎么不是成大器？这眉眼这身子，不然去验DNA啊！”女人冲我吼着，突然站起身指着我：“你们这些孤魂野鬼，都给我滚！滚！我告诉你们我有符也有火！再不走我烧死你们这些孤魂野鬼！”
这女人疯了一样怒吼，居然从茶几上的烟灰缸的旁边拿出一个打火机，打开火盯着我们。
成怀静把孩子放好之后站起身，然后抱住女人说：“别冲动别冲动，他们不怕火的！”
“那怎么办？他们不像好人？他们会不会带走你？”女人紧张极了，这时候外面有人大声的拍门：“开门！开门！开门！”
女人听了大吼一声：“啊谁？是谁？”
“你个贱人，我是你男人！给我开门！贱人给我开门！”
成大器？
女人听到这个声音这个语气吓得浑身发抖，成怀静把她抱在怀里说：“别怕别怕！有我在！有我在的！”
大聪明一挑眉：“他们似乎很害怕，不如姐姐你去开门吧！”
我？
虽然我不明白大聪明想要干什么，但是今天晚上他一直上帝视角，仿佛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在掌控之中的样子，我不由得信任他，听他的话，乖乖的去开门……
但结果……我万万没想到，打开门，门外站着的居然是……